澳洲国际志愿者在秦岭（纪实报告文学）
沈芳 王建新
巍巍秦岭，逶迤起伏，绵延千里，林海浩瀚，被誉为中华民族的龙脉，也是孕育华夏文明的摇篮，至今仍然佑护着曾经荣耀千年的13朝古都西安和关中平原的兴旺与和顺。秦岭是我国中部最重要的生态安全屏障，是我国南北气候和动植物区系的交汇过渡地带，素有“动植物王国”、“天然中草药库”的美誉，国内外科学界把秦岭称作中国的中央公园。其主峰太白山3767米，是大陆东半壁的最高名山。在它神奇而博大的怀抱里，隐藏着数不清的奇珍异宝，很多中国特有的珍稀濒危野生动植物至今仍然在这片神奇的区域存活着，如被誉为“四大国宝”的大熊猫、金丝猴、羚牛、朱鹮以及红豆杉、独叶草、太白红杉等等。秦岭作为全球11个生物多样性关键地区之一，是国宝大熊猫分布的最北线，又是全球大熊猫种群密度最大的区域之一。秦岭以其自然特色和厚重的历史文化，成为中国和世界宝贵的自然历史遗产、人类的共同财富、后世的福祉。秦岭拥有如此得天独厚的生物资源，成为世界瞩目的生物多样性的天然宝库，倍受世界生物界和国际环保组织的关注，近年来吸引了全球环境基金（GEF）、世界自然基金会（WWF）、保护国际(CI)、大自然保护协会（TNC）、绿色环球21等多个国际组织纷纷来秦岭开展生物多样性保护领域投资合作和技术援助。从二 OO四年至今，受澳大利亚联邦政府委派，两男四女共六位金发碧眼的国际志愿者先后来到秦岭大熊猫核心分布区域的陕西长青国家级自然保护区担任为期一年的青年大使（简称AYAD志愿者）。今年是国际森林年，回想起六任AYAD志愿者扎根秦岭深山的数千个日日夜夜，岁月荏苒，时光如梭，作为保护区负责外籍志愿者管理和翻译的我不禁感慨万千。历任澳洲志愿者大多都是刚刚走出大学校园的硕士、博士研究生，他们远渡重洋，无偿服务于中国的生物多样性保护事业，在秦岭这片野生动植物王国撒下辛勤的汗水，同时也播种下深厚的国际友谊。秦岭的青山绿水间都留下他们辛劳的足迹。他们用执著的爱呵护着秦岭的山水草木，为我国的大熊猫保护事业做出了无私奉献。在秦岭自然保护区履职的岁月记忆里，留下他们耕耘的背影和喜悦的泪花，也发生过许多鲜为人知的感人故事。
寄情秦岭山水的金侠
秦岭的五月山花烂漫，风景如画，一派生机盎然。二OO四年五月，地处秦岭腹地的陕西长青国际级自然保护区迎来了第一位国际环保志愿者——内瑞尔·金（NARELLE KING），当时是澳大利亚悉尼大学生命科学学院的女研究生。年仅24岁的她热情奔放，活泼可爱，因为酷爱拳击，从而中文取名“金侠”(金大侠谐音)。当时保护区与澳大利亚可持续旅游研究中心（简称CRC）正开展生态旅游可行性研究合作。作为澳大利亚志愿者，金侠每天和我们保护区一道开展生态旅游本底调查研究工作，从当年五月底开始一直到十二月初结束，完成了140多个工作日的外业调查任务。作为澳洲女孩，她身上有一种顽强的毅力，常常和保护区的男同志一起翻山越岭，跋山涉水，几乎踏遍了很多人迹罕至的无人区，摸清了保护区及周边社区的旅游本底资源。在野外工作中，她克服了许多预想不到的困难，为保护区留下了大量珍贵的本底资料。有时由于调查线路太远，必须在野外露营，由于条件艰苦有时大家只能吃一点白水煮面，这些丝毫没有影响她的热情，她仍是那么快乐的工作和尽职尽责，从不叫苦叫累。每天早晨练拳击是她的必修课，至今华阳保护站还保留着她留下的拳击手套。白天出外业一身疲惫，晚上回来还要做一些内业工作，诸如此类对合作研究小组成员来说那也是常有的事。有时到周末，金侠还会邀请保护区的员工垂钓、跳舞、喝酒，以解除压力和疲劳，同时也向大家虚心学习汉语，真是功夫不负有心人，不到半年她就能用一口半流利的汉语与保护区员工进行日常对话交流。年底经过内业整理分析，最终由她执笔完成了长达数万字的《长青保护区生态旅游开发可行性预研究报告》，得到中澳合作方专家和官员的高度赞誉。后来在此基础上，经过修改完善的《陕西长青国家级自然保护区生态旅游总体规划》得到国家林业局的批准，奠定了长青保护区资源保护和旅游发展相结合的最佳模式，为秦岭生态旅游开发揭开了新的篇章。
在金侠做志愿者期间，她还帮助长青保护区设计和建立了英文网站，使秦岭腹地的长青保护区较早建立了通向国际的宣传平台。对国际登山和生态旅游爱好者来说，野外受伤和遇险往往是不可避免的，要求野外向导具备一些急救知识显得极为迫切，但是苦于保护区没有培训经费，她就自告奋勇地从自己的生活费里挤出一点钱，购买教材和部分急救药品，为保护区举办了首个急救知识和英语口语培训班。二OO四年圣诞节那天，秦岭大雪纷飞，天寒地冻，但她还亲自下厨为我们烹饪圣诞大餐，分发圣诞礼物，与保护区员工载歌载舞共同度过了一个难忘的圣诞节，让大家在寒冬倍感节日的温暖与幸福！2005年4月，金侠圆满完成AYAD志愿者的使命回国继续完成学业，大家对她依依不舍，就连送她去机场的司机魏师傅都留下了泪水。她也激动地与在场的保护区的员工一一拥抱，泪如泉涌……硕士毕业后，学识和能力超群的金侠曾经被WWF聘为项目官员多次重返秦岭各保护区开展项目调研，呼吁争取更多的项目投资于秦岭生物多样性保护事业，目前她回国后在澳大利亚悉尼做国家公务员并担任重要职务。2008年5·12汶川大地震发生以后，陕西秦岭地区也遭到强烈余震，有几天通讯网络信号全部中断，有一天保护区职工正在防震棚里躲避余震，我忽然接到一个越洋电话，原来是金侠从澳洲打来的！从她那激动的语气里，我感受的出她是多么牵挂长青保护区的老朋友和老同事，因为在她的心目中秦岭早已成为她的第二故乡，成为她魂牵梦绕的地方。
谱写金丝猴情缘的克里斯汀
���长青自然保护区的第二位澳籍志愿者叫克里斯汀（WATTS CHRISTINE），她是悉尼大学硕士研究生，也是一个生态文学作者，曾发表过不少文学作品并获有澳洲奖项。她这次担任志愿者的工作任务主要是通过野外考察，研究秦岭金丝猴种群。然而长青保护区总面积有30000公顷，最高处的混人坪海拔达3071米，地形复杂，高差悬殊，在秦岭的原始森林里追寻灵动警觉的金丝猴群，难度可想而知。克里斯汀有丰富的理论知识，基于对金丝猴的喜爱和执著，她穿行在秦岭深山的茅坪和华阳林区，翻山越岭，风餐露宿，乐此不疲。一次，她经过长时间追踪发现一处金丝猴常活动的地方，此时，她正发着高烧，极度虚弱，但她依然坚守着,整整一天，她终于拍到了许多宝贵的金丝猴照片。克里斯汀的工作精神感动着长青保护区的每一位工作人员，其中就有正在做保护区动植物调查工作的小伙子贾辉，熟悉野外工作的他自愿当起了克里斯汀的向导和助手。从此，秦岭的林区里，就常常出现他们两个人的身影。有了对林区比较熟悉的贾辉的支持和帮助，克里斯汀的野外考察和研究顺利了许多。
春去冬来，白雪封山。此时的长青自然保护区犹如一位圣洁的处子安静地入眠，然而秦岭的冬雪美景带给克里斯汀和贾辉的却是更大的困难。这一天，他们早晨就进入山林，但厚厚的雪盖住了所有痕迹。一整天没有任何收获，克里斯汀一筹莫展，但贾辉却依然没有放弃。他没有再把目光放在地面上，而是仔细去观察那些已落光叶子的树。突然贾辉叫住克里斯汀：“看，这里有金丝猴出没！”克里斯汀一阵惊喜，她顺着贾辉的手指，看到几棵树干上有动物啃食过的迹印。克里斯汀很疑惑，贾辉狡黠地笑笑说：“肯定是金丝猴，因为这种树皮只有金丝猴才吃的。”果然，他们在密林深处看到了一群金丝猴。克里斯汀被中国小伙子的聪明能干深深地吸引了。在贾辉的帮助下，克里斯汀的研究课题提前完成。一向果断干练的她此时却犹豫了，是带着完成的论文回国，继续过优越生活呢，还是留下来继续与美丽的秦岭为伴？去与留，都有她难以割舍的东西。参天的树木，旖旎的风光，隐藏在树上的珍禽异兽，秦岭的山山水水，一草一木，在克里斯汀的眼前回放着，她觉得自己已经融合到这片森林里了。而当贾辉的影像也同样出现脑海时，她终于做出决定，要申请继续留在这里！贾辉，这位难得的好搭档已悄然进入克里斯汀的心扉，再也挥之不去。克里斯汀通过申请，终于选择续留在长青保护区担任为期一年的志愿者。
九月的秦岭，林丰叶茂，正是野生动物活跃期。克里斯汀和贾辉经过细致分析，一致认为在兴隆岭昏人坪一带肯定会有猴群活动，绝对能捕捉到更多关于金丝猴的精彩内容和珍贵资料。因为人迹罕至，这里才真正是金丝猴聚居生栖的乐园和天堂。两位友善的不速之客显然没有引起金丝猴的警觉，更没有打扰它们自由自在的幸福生活，打闹嬉戏，寻欢觅食，金丝猴的行为和天性一览无余。兴奋的克里斯汀和贾辉只顾不停地按动快门，全然不知危险也正一步步向他们逼近：由于他们的到来，让一只正在哺育幼雏的母鹰产生了误会，鸣叫着盘旋在他们的头顶。富有林区工作经验的贾辉知道护崽老鹰的凶狠，他们的眼睛极有可能因母鹰攻击而失明。眼看母鹰怒目圆睁俯冲而下，贾辉一把拉过克里斯汀，将她护在臂下，但脚下一滑，俩人滚下了山坡。在贾辉的保护下，克里斯汀毫发未损，贾辉自己却摔伤了踝关节。克里斯汀看着忍受着钻心的疼痛却一句抱怨话也没有的贾辉，泪水溢满眼眶，这个勇敢善良的中国小伙子深深打动了她，白皮肤与黄皮肤的两只手终于紧紧地牵在了一起，擦燃了真挚的爱情火花。二OO七年五月，克里斯汀和贾辉选择在秦岭腹地的长青保护区举办了一场简朴的中式婚礼，一时成了当地的小城镇里的轰动新闻。这里没有庄严的教堂，也没有奢华的婚礼现场，专程赶来参加他们婚礼的澳洲母亲和妹妹却深感不解。但当她们看到长青保护区落差百米的石门瀑布，跌水相连的九池响滩，赞叹着秦岭高、寒、奇、险、幽的自然景观，她们感受到了这片土地的美丽和神奇，终于理解了克里斯汀的决定，是秦岭的山水留住了女儿，是秦岭的金丝猴留住了女儿，是秦岭质朴憨厚的小伙子打动了女儿的芳心。澳洲的亲人也放心的把女儿留给了秦岭这片绿土。
感恩秦岭的西门长青
二OO七年十月西门·斯怀特福德（Simon Stratford）作为第三任澳大利亚志愿者来到长青保护区工作，他生长在澳大利亚墨尔本，在墨尔本大学获得环境保护专业的硕士学位。曾经在澳大利亚北部做过导游，在国家公园做过志愿者，研究过澳洲南部受威胁的动植物。申请来中国做AYDY青年大使时，起初并没有确定要去哪里工作，然而当他了解到长青保护区和秦岭大熊猫的信息后，认为在所有支援地区秦岭最艰苦但是一个最迷人的地方，长青保护区的大熊猫保护与旅游开发引起了他极大的兴趣。他要为长青保护区的资源保护和旅游发展做自己最大的贡献。他曾经这样说过：“我非常热爱长青，能得到澳大利亚政府和长青保护区的招聘我感到非常幸运。”因而他把自己的中文名叫做西门长青。
西门长青在长青保护区的主要工作是作环境教育，旅游策划，为保护区的可持续旅游项目提供技术支持。通过制定旅游计划、举办导游培训班，使长青的向导掌握了足够的导游技巧和野外急救知识，并帮助一些员工提高了英语水平。欣赏了著名的太白积雪六月天和保护区众多的飞瀑流泉，层林尽染的秋山红叶，还有众多的秦岭落叶植物，走访了古老的庙宇和文化遗迹、朴素的僧侣，使他感到灵魂也经受了一次大自然崇高的洗礼。年轻帅气的他快乐而充实地生活在保护区，在他的人生字典里压根就没有“困难”二字。二OO七年十二月英国广播公司（BBC）和中国中央电视台摄制人员在长青拍摄一部关于中国野生大熊猫的系列专题报道拟在2008年北京奥运会之前向全世界推出。当西门得知这个消息以后主动要求参加拍摄工作。在秦岭的高山密林搜寻野生大熊猫是非常辛苦的，十二月的秦岭已是冰天雪地，寒风刺骨，拍摄组的工作人员每天在野外要忍受难以想象的压力和困难。当时西门的胃病犯了，但他为了不失去一次难得的机会咬牙顶着难忍的胃痛，坚持了一个星期的野外拍摄。终于平生第一次与野生大熊猫近距离接触，并拍到了珍贵的大熊猫镜头。用他自己的话说：“我简直不能相信我们竟然在四天之内见到了三只大熊猫，我永远不会忘记这个神奇的地方”。后来他把这次神奇的经历写成文稿《熊猫热潮：一位澳大利亚青年大使生命里的一天》（Panda-monium:A day in the life of an Australian Youth Ambassador）配发图片发表在澳大利亚国家科学杂志上。
记得有一次，他和工作人员正在野外探讨保护区环保标识系统的设计思路，不料危险正在向他们逼近，一只体型巨大的离群秦岭羚牛已经悄悄逼近他们的背影（离群秦岭羚牛性情暴躁最具攻击性）。当西门不经意间发现威猛的独牛近在咫尺，他机敏的打手势让同伴向不同的方向逃跑，同伴安全脱险了，而他自己为了引开独牛而受了一点皮肉伤。当时把大家吓坏了，幸亏他机敏地躲到一棵大树后才化险为夷。
基于对自然保护事业的执著与热爱，西门长青想方设法通过国际互联网扩大宣传保护区和秦岭的动植物资源优势，先后在澳大利亚和香港的媒体上发表了好几篇文章。他为提高保护区员工的导游技能，编写和制作《导游培训手册》，把自己在导游工作方面积累的一些知识和经验，奉献给保护区的员工。还给保护区领导撰写了《长青保护区未来发展思路和建议》。西门还是一个多才多艺的青年，在秦岭的志愿者经历和体验让他萌发了音乐创作的灵感，他创作了一首歌曲并用吉他演奏，后来被当地电视台制作成MV，因为他的感人事迹电视台特别为他制作了一期专题节目。西门回国以后在澳大利亚国家环境部担任重要职务，还常常忙里偷闲与长青联系，二O一O年夏天他重返日思夜想的长青保护区，看望了曾经和他一起工作过的同事们，他感慨的说：自己的成长和进步都离不开秦岭和大熊猫，他为自己曾经是一名大熊猫保护区的员工感到自豪和骄傲，他终身会感恩秦岭……
圆了大熊猫梦想的百灵
海德·格瑞海姆（Heather Graham），中文名百灵，生于澳大利亚墨尔本，获得墨尔本大学环境和地理专业的双硕士学位。于2009年3月至2010年2月申请来长青保护区做第五任澳大利亚青年大使。因为她的智慧和美貌被大家亲切的称作百灵。
百灵说，她对十岁时和家人去墨尔本动物园看大熊猫的经历仍然记忆犹新，但当时大熊猫是被关在笼子里的。那时候她就有一个梦想：长大以后一定要来中国亲眼看到野外生存的大熊猫，为大熊猫保护奉献自己的绵薄之力……。没有想到成年以后这个梦想终于能够实现，她能有机会到中国的大熊猫保护区做一个志愿者。她说她是为了一个大熊猫的梦想而来。在保护区工作的日子，带着对大熊猫的钟情和厚爱，她每天早上都要跑到田野里向茁壮生长的庄稼道声早安，向空中款款飞过的国宝朱鹮道一声“morning!”林区村镇上的山民都很喜爱她这位像童话中走来的笑靥可爱的“百灵鸟”。在她担任志愿者期间，由她和WWF专家共同设计完成了《长青保护区生态旅游行动计划》，并得到了WWF的项目资助逐步实施。她给人的印象是那么文静，那么腼腆，然而在野外也常常会见到她赤脚淌水，翻山越岭的足迹……
百灵热爱森林，热爱野生动物，也热爱秦岭山区的田园风光。在秦岭做志愿者期间她写下了许多文稿，不少国际网站上也发表过她的图片和文字作品。
传播环保理念的爱心使者
来秦岭履职的澳洲志愿者有一个共同点，就是他们都崇尚节能环保理念，为了保护野生动物都不吃动物食品，都是素食主义者，他们不穿皮鞋不穿皮衣，甚至不用真皮皮带和皮包。为了增加营养他们才吃一点鸡蛋和牛奶，生活非常简朴，但他们还要尽最大努力做一些慈善事业。二OO七年保护区一名员工的家属不幸得了重症，志愿者克里斯汀和西门毫不犹豫的慷慨解囊进行捐助，献出自己的一份爱心，也被人们传为佳话。
还有二OO八年履职的克莱亚（Claire．Clements）和现任志愿者韦恩（Wayne Percell）都是来自澳洲的国际志愿者，他们默默无闻的为长青，为秦岭的生物多样性保护撒下了辛勤的汗水，给大家留下了深深的印象。他们把对森林、大自然的热爱和激情融于工作中，谱写了一曲中澳友好的赞歌。在日常生活和工作中他们遵守有关制度，勤奋工作，热爱环保事业，把环保意识体现在生活中的一点一滴，自觉成为传播绿色环保理念的爱心使者。内瑞尔·金、克里斯汀、西门、百灵还先后被长青保护区授予荣誉员工的称号，并受到奖励。当地电视台以他们为素材拍摄了几部以环保宣传为主题的电视片，其中一部还获得国家纪录片一等奖。国际志愿者们在秦岭的山水中找到无穷的快乐，并用他们的快乐感染着周围的人们，营造出一种人与自然和谐相处的氛围。我们期待未来的中国中央国家公园——秦岭，正如国际志愿者西门长青所期望的那样：“我认为秦岭的长青是一个世界级的保护区，它不仅有迷人的自然景观、丰富的野生植物，还拥有珍稀的野生动物资源。我相信秦岭会成为享誉中外的旅游目的地和科学宝库。我希望长青保护区和澳大利亚在将来继续合作，一定能实现秦岭的旅游可持续发展，并且使这里的动植物、自然风光和历史遗址等自然文化遗产保护得更好!”
作者简介：沈芳，女，现供职于陕西长青国家级自然保护区管理局，负责外籍志愿者管理和生态旅游接待等，有林业科普文章发表。王建新，男，林业高级工程师，中国林业文联会员，长期扎根秦岭林区工作和生活，曾在《中国绿色时报》、《中国林业》、中科院《生命世界》、《野生动物》等国内外各类报刊杂志发表林业科普文章及诗歌、散文160余篇，其作品曾多次荣获国家省、部级征文奖项。有作品入选多种诗文集出版。
（通联地址：陕西长青国家级自然保护区管理局 王建新 邮编723300）
电话：0916-8218339 13379461136 18292644199 E-mail:cqwangjx@163.com